无聊又高尚的我

松江大学城(15:00) ➙ 泰晤士小镇(17:00) ➙ 徐家汇(晚饭) ➙ 衡山路 ➙ 淮海中路 ➙ 外滩 ➙ (渡船) ➙ 陆家嘴 ➙ 上海科技馆 ➙ 上海嘉瑞酒店(22:30)。一人,全程自行车约50公里,阵雨。

 不要问我怎么做到的,因为我是一个高尚的人,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。也不要问我为什么衡山路后就没有照片了,手机没电了……   -.- 共享充电宝果然是强需求。

 

雨花石
完成开心交代的购买雨花石任务后,坐地铁到松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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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谁谋杀了「节日祝福」?

「2017零时,视手机,无短信。心不甘,遂上微信和QQ,仍无果。友人皆在之,数五十有余,鲜有消息。偶有一二,广告也,删之。吾一一触其头像,唯喟叹耳。」 ——元人于公元2017元旦有感于无节日祝福

20年前每到中国传统节日,祝福电话就会跨越千山万水来到你身边。我印象中大学时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的电话交换系统,那个时候要打回家,是需要各个节点的人工帮你结转的。当电话接通家人时,话还没说,眼泪就下来了。

即便我工作后打电话也不是那么方便的。我那时在湖南衡阳一个偏僻的地方外事。一呆就是一年,长话只有跑到两里外的邮政局打,还要掐时间节约点费用。每每要快超一分钟时,就会说些「知道了,知道了,我过年会早点回来」这些话,然后速速挂断电话。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时,心里会把父母的话重温数遍才能入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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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和嘴

糟糕了!糟糕了!糟糕了!

在公共场所,我现在一看到女人吃饭和叽叽喳喳——特别是摆谈电视剧时——的那张嘴就会想到那事。鲁迅先生这样说过

「一见短袖子,立刻想到白胳膊,立刻想到全裸体,立刻想到生殖器,立刻想到性交, 立刻想到杂交,立刻想到私生子。中国人的想象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。」

我庸俗了吗?我是不是被鲁迅先生言中了啊?

听说有人在微博上抵制狗肉节,理由是:

“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,从不会耍心眼玩心机。”

对此有一评价:

“跟猪耍心眼你输了是吗?”

我没有微博这些,所以不明真伪。但即便没有这一出闹剧,我依旧认为极端狗粉和极端果粉一样,都是些低级趣味的人,他们的言说有辱智商。如果国法再不强行约束他们的行为,成为一大公害也未尝不可能。

松江

前前后后在上海工作了3年。城里的喧哗没留下什么印象,倒是城郊的松江一直令我着迷。今天再次忆起松江,是因为看到一段文字,里面讲到了松江:

接着他开始讲课了,他说,什么是文学呢?文学是一种想象。

你走在松江的街上,如果你不读文学,那么你可要错失太多了。

你无数次走过松江二中后门的一条路,却不知道那就是戴望舒写过的《雨巷》

你无数次经过松江的河流,却不知道“江枫渔火对愁眠”的原题目就是《夜泊松江》

你无数次吃过松江的鲈鱼,却不知道苏轼早在几百年前就在《后赤壁赋》中写过“巨口细鳞 状如松江之鲈。”

老师的声音依旧和缓而平稳,教室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。

作者:阿毛
链接:https://www.zhihu.com/question/38475540/answer/93496211
来源:知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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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上海工作时,太太和小孩都没在身边,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创业,因此一到周末就有大把时间需要打发。而电视这些我是不看的,一个人去电影院又显得很无趣,因此戴上耳机长距离徒步就成了我的不二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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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

对父母的记忆明显分成了两段:老去前和老去后。这两段以某一年为界限的,印象中是我工作后的第八年。那种感觉就像树枝一下就被折成了两段,没有过渡,没有缓冲,只有“咔嚓”一声。是的,父母就是突然变老的。这很伤感,好好珍惜他们吧,各位。